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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去了一思想串列的线索。我想再把它找回来,不过却得承认这思想的起点已经不可再得了。
象征——排字工人的一个排版。不过末尾几行的铅字掉了。
回想受教育者的精神生活(那属于玩笑、座右铭、歌曲、成语的部分,我们应该可以期望它们一定常常被用来替代梦思以达伪装的目的。比如说,梦见许多的两轮马车,每一辆上面装满着不同种类的蔬菜到底具有何种意义呢?它是对“Krautunt Rüben”(字面意思“卷心菜和大头菜”)的相反意愿,即混乱的意思。不过奇怪的,这梦我只听见一次。普遍性相同的梦的象征只有少数几个。而这都是基于一些大家都熟悉的
梦的暗示和文字的替代物。另外,这些象征大部分为心理症患者,传说和习俗所共有。
如果我们更进一步地探究此问题,那么就能发现在完成此种替代的过程中,梦的运作中并没有利用什么新的创意。为了达到目的——在此情况下,也许是不受稽查制度的阻抗——它运用一些早已存在于潜意识的途径;而它所喜爱的变形手法,和心理症患者在其幻想中,或者是意识的玩笑与暗示中的情形大致相同。因此,我们即可了解施尔纳的梦的分析,而我在别处已经为其基本的正确性辩证过了。
不过这种对自己身体想象的先入为主的概念并非是梦所特有,亦非其特征。我对心理症病患的潜意识思想分析的结果发现它是经常存在的,并且是导源于性的好奇——对生长中的年轻男女来说是指异性及自己的生殖器官。施尔纳及福尔克特坚持家里的东西并非是用来象征身体的唯一来源。他们是对的——不管是梦,或者是心理症病患的幻想,不过我也知道许多患者用建筑物来象征身体以及生殖器官(对性的兴趣远超过外生殖器官)。对这些人来说柱子或圆柱代表着脚(就像《所罗门之歌》中所作的那样),每一个门代表身体的开口(即洞),每一种小管都是提醒着泌尿器官,在这里不胜枚举。有关植物生涯与厨房的事亦同样地可以用来隐匿着性的影像。对于前者,已有许多语意学上的用语,如一些可追溯到古代的类比想象:如上帝的葡萄园、种子、和所罗门王之歌中的少女的花园。在思想或者梦中,最丑恶以及对性生活最详尽地描述也可以利用那种看来是纯洁无瑕的厨房活动暗示着;而我们亦将无法了解癔症的症状,如果我们忘了性的象征可以由一些普通以及不明显的部分找到最好的匿藏。神经质的孩子无法忍受血及生肉,或者看到蛋与通心粉就恶心,还有那些带有神经质的对蛇的夸大性害怕——这些背后都有性的意义。不管什么时候,心理症病患利用这些伪装时,他们都是遵循着一条古代文明人类即已走过的途径——一直沿用至今(继续存在)而且蒙着最薄的薄纱;在言语、迷信和习俗上都可以找到证据。
现在我将记录一位女患者所做的“花”的梦(我在之前曾答应将此梦记录下来)。我将在具有性意义的部分用方体字标出来。梦者在经过说明后,就失去了她对此美丽的梦的爱好。